了消息,在戍堡里坐卧不宁,好几日都没有睡个安稳觉了。

他觉得自己今年的运势实在是差劲了点,先是第五烽被突厥人围了,后来又汉王又在这被狼给叼走了,这件事可比突厥围困的罪过更大一些啊。

现在京城派来了个什么京兆府的少尹来找人,听说这少尹是长公主之子,吃喝玩乐什么都干,就是不干正事。

他有点想不通,派这么个人来找汉王,这朝廷到底是想让汉王活呢,还是想让汉王活呢。

汉王活不活的,他真的不在意,他兄弟韩公子和妹子阿杳,可是不能死的。

他从天明等到日暮,总算等到了戍军急匆匆的进来回禀:“徐戍官,他们来了。”

徐翔理忙起身,匆匆迎了出去。

堡门大

开,溶金般的夕阳里走出来一队人,个个风尘仆仆。

冷临江一眼就看出了徐翔理的身份,忙翻身下马,把缰绳递给迎出来的戍军,快步走过去,行礼道:“徐戍官,在下京兆府少尹冷临江。”

徐翔理也忙着回礼:“冷大人一路辛苦了,快快进戍堡休息吧。”

徐翔理将戍堡里最好的房间留给了冷临江,吩咐戍军们带着北衙禁军们安顿下去,他则亲自安顿冷临江。

“冷大人,这间房间是戍堡里最好的,冷大人请。”徐翔理有些不自然的笑道。

冷临江默了默,突然问道:“姚杳之前来过这里吗?”

“姚杳?”徐翔理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,呵呵笑道:“大人说的是阿杳啊,大人也认识阿杳吗?”

阿杳,冷临江又默了默,姚杳这死丫头,怎么都到哪都能跟别人混得这么熟。

“是,想来徐戍官还不知道吧,姚杳是京兆府的参军。”冷临江平静道。

徐翔理吃了一惊,张口结舌道:“什,什么,阿杳是京兆府的参军,她,她,她不是韩公子的婢女吗。”

扑哧一声,冷临江喷出一口酒来。

还有人真的不嫌命长,敢让姚杳做婢女啊。

冷临江哽了又哽,咽了口唾沫问道:“既然徐戍官称呼久朝为韩公子,那么敢问徐戍官,可知韩公子的身份。”

徐翔理微微蹙眉,自我怀疑的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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